会同意。所以那个时候，才是涂山真正覆灭的时候。
幸好的是，涂山女君选择了前者。
当然了，正如涂山女君所说的那样。之所以选择救柒柒，也未尝不是没有考虑到涂山分崩离析，以及陷入红尘悔恨等等的因素。
但是有一点却是可以确信的，那就是……无论如何，涂山众狐女对柒柒还是真正存在感情的。只不过，那感情并不纯粹，而是很复杂的。
乃至于，会不知觉间，伤害到柒柒那般的复杂。
不过现在，却不会再出现了。
敖青看向柒柒，果然，从柒柒的神色中，他看到了几分释然。
这样的结局，比预想的要好太多了。
平心而论，如果没有瑶池金母的出手，而是让敖青自己解决，敖青不喜多言的性格，说不定会直接出手镇压涂山也未可知。
但到时候，对柒柒来说是好是坏，却是未知之数了。
“柒柒！”
在敖青和涂山柒柒出现以后，涂山女君一怔，旋即不由高喊出声。
旋即，以涂山十九为首的众狐女，俱都向她投去了关怀和歉意的目光。
“众位姐姐……”柒柒此刻的感情也很是纠结。不过，面对那些曾养育陪伴自己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