粑粑说过,女人是很难哄的,不要轻易惹一个女人伤心。
所以他一定要等到乔唯一。
佣人也不好强迫,只能在岁岁的催促下回了屋里,站在门口偷偷看着岁岁又坐回到了原处。
岁岁的感冒还没好,加上他体质特别弱,病情很容易反复,看他坐在那儿焉了吧唧的样子,佣人便知道他肯定身体不太舒服。
正想等他睡着了将他抱进来,身后忽然传来厉夜廷的声音:“你们进去吧。”
佣人们回头,看见厉夜廷脸色黑沉站在那儿,几人大气也不敢喘一口,个个噤若寒蝉地退了回去。
厉夜廷看着空无一人的马路,沉默半晌,走到岁岁身后,俯身,将他抱入了怀里。
刚才宋元打电话来,说乔唯一有急事,临时出国了。
他查了她的航班,果然,晚上七点多起飞,她人已经不在国内。
岁岁受了凉气,有气无力的,又困得厉害,连挣扎的力气都没了。
他勉强睁眼看了下,看清抱起自己的人是厉夜廷,才亮着的眼眸,又瞬间黯淡了下去。
他将小脑袋歪在了他肩上,小声嘀咕道:“粑粑,岁岁要遵守承诺......”
“她不会来了。”厉夜廷搂紧了岁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