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没有告诉爸爸和叔叔他们,老师说你不用来运动会,是吗?”乔唯一继续追问他。
岁岁还是没有作声。
乔唯一明白了。这孩子就是为了骗她来运动会。
她不知道该不该让无忧把孩子接回去,但是倘若她不说,就是帮着孩子一起撒谎,这样的行为是错的,会给孩子造成一种他撒了谎也不要紧的错误三观。
“因为岁岁好想姐姐。”就在她沉默不语时,岁岁忽然轻轻抓住了乔唯一一根手指,小声道。
乔唯一垂眸,和一脸愧疚的岁岁对视了会儿。
乔唯一的心,不由自主就软了。
半晌,暗暗叹了口气,将怀里的岁岁转了个方向,面对面的轻轻捏了下他的小脸蛋:“那你知道撒谎是错的吗?”
“知道。”岁岁乖巧点了点头。
乔唯一忽然之间,有些不知该怎么继续下去,她下不了口去训斥他。
好半晌,才柔声回道:“以后想姐姐了就直接说,不许撒谎。”
“待会儿运动会开始,我们就回去,这是对你明知故犯的惩罚。”
“姐姐,什么叫,明知故犯?”岁岁一脸不解地反问道。
“明知故犯就是......”乔唯一说话间,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