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色卡片,好像是从盒子隔层里摔出来的,乔唯一拾起,正好看到卡片背面写着两行字。
“姐姐,粑粑知道错了,这是他给你的道歉礼物,不要让他知道是岁岁告的密哦!”
字迹写得歪歪扭扭,一看就知道,是个小孩儿写的。
乔唯一愣了几秒,转眸,又望向手心里的钻石项链。
厉夜廷,也会知道错吗?
......
清晨,厉夜廷的车停在了苏如烟新房楼下,回头,看了眼身旁因为过度劳累睡着的苏如烟。
“天承......”在梦里,她还喃喃念着宋天承的名字。
“天承,好痛啊......”苏如烟一只手紧紧攥着厉夜廷的衣角,梦中似乎在承受着极大的痛苦。
厉夜廷垂眸,看了眼她用力到泛白的指关节。
苏如烟打胎的时候,他就在手术室外。
他陪着苏如烟经受了痛苦,眼睁睁看着被丢进清理桶的已经成型的孩子,被人拎着,经过他身旁。
当时的场景,仍然历历在目。
即便苏如烟对岁岁不好,他们依旧是二十多年的朋友。
他盯着她此刻痛苦到扭曲的脸,不觉,有些不忍。
刚才在海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