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应该会浑身不舒服,但他说自己没有不舒服,应该是刮过痧的缘故。
“您老人家一大早发火,该不会是因为乔唯一没在吧?”傅礼盯着厉夜廷脸上复杂的表情,试探地问道。
“这就是你不对了,岁岁发着烧她一直陪着,还费心费力想办法能让孩子好受些,就因为她工作不得不离开,你就发火,是不是有点儿太不讲道理?”
虽然厉夜廷一直以来都是蛮不讲理的人。
“你再想啊,我昨天嘱咐了让她要一直不间断给孩子喂药,我估摸着她昨晚也没怎么睡,她......”
傅礼没说完,厉夜廷便忍不住皱眉:“你话怎么这么多?”
“得了,我嘴贱。”傅礼悻悻回道。
傅礼算是看透了,厉夜廷就是个拔什么无情的渣男!
他作为一个家庭医生,平常还负责给厉夜廷做各种心理疏导,做知心好友,贴心舅舅,吃力不讨好,钱也没见得给他多加。还不如去傅辞那儿了。
虽然危险,但是高薪,并且没人敢给他脸色瞧。
......
乔唯一连拍了两场长戏,坐一旁休息的时候,脸色有些不太好看。
唐元宝上前给她递水,朝她看了几眼,问她:“不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