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先走了,我那边还有点儿事情。”
“不陪岁岁了?”厉夜廷反问道。
“你不觉得,我在这儿未免显得有点儿多余?”傅伽朝厉夜廷轻轻笑了笑。
说罢,不等厉夜廷再说什么,便往楼下走去。
“妈。”厉夜廷盯着她的背影,又叫了她一声。
傅伽回头,神色复杂和厉夜廷对视了眼,却还是没多说什么,转身匆匆便离开了。
傅伽虽然今晚让乔唯一进来了,却只是看在岁岁的面子上。她依旧不喜欢乔唯一,依旧对安桐母女有心结。
乔唯一在,她就不可能留下。
厉夜廷沉默半晌,转身走到岁岁门前。
推门的瞬间,却又停住,转眸,望向隔壁房门。
乔唯一正对着镜子,额头上擦伤的地方有些红肿,她忍着痛消了毒,正要贴上创口贴,恰好听到外面傅伽和厉夜廷的声音。
她听到厉夜廷上楼来的轻微脚步声,听到他在岁岁门前,停住了。
房间里,安静到水池往下滴水的声音,清晰可闻,她一动不动站在镜子前。
也不知过了多久,她听到隔壁房门打开的“吱呀”声。厉夜廷还是去了岁岁房间。
她顿了几秒,继续将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