炎药。
这么大人了,在外那么多年,依旧不知道怎么好好照顾自己。
他帮她重新上药包扎,放下她那只手的瞬间,乔唯一动了下。
他抬眸,望向乔唯一。
乔唯一没醒,好像是做了噩梦,紧皱着眉头,浑身又轻颤了下。
“哥......”下一秒,她口中喃喃念道。
厉夜廷怔住。
半晌,伸手轻轻将她搂入了怀里,在她耳畔轻声哄:“我在。”
乔唯一似乎是在梦里听到了厉夜廷的声音,觉得安心了些,渐渐又安静了下去,微微调整了下姿势,睡熟了。
以前的小哑巴,也经常会做噩梦,经常半夜做了噩梦惊醒跳到他的床上来,挨着他睡,闻着他身上的气味,才能安心睡着。
他伸手,将乔唯一眉心的疙瘩轻轻舒展开,低头,吻了下她的额头。
她不明白,当他看到有别的男人出现在她身边时,他有多嫉妒。
即便她没有说谎,唐易真的和她没有关系,他依旧忍受不了她对其他男人的亲近。更何况唐霄有意让乔唯一进唐家的门。
他是男人,对男人再了解不过,所有用友情做幌子的靠近,都不过是贪恋她的身体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