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道又如何。”厉夜廷没等他说完,微微撇了下嘴角:“管不了那么多。”
只有乔唯一才能医好他的心病,只有乔唯一在身边,他才能睡得安稳。
别的,他暂时不想去考虑。
......
傅礼给乔唯一按了后背几处地方,隔着衣服按的,只觉得一旁厉夜廷灼灼的目光,要把他的手都给盯穿了。
傅礼跟乔唯一也认识这么多年了,心里就把她当成是小孩待的,从来没有什么非分之想,他这外甥真够会吃醋的。
他顶着巨大的思想压力,给乔唯一快速检查完,想了想,从药箱里掏出一瓶药油递给乔唯一:“每天早晚抹,药油要在手心里面搓热了再揉,没有什么大问题,切忌太累。”
“没有其它了?”厉夜廷皱着眉头低声问。
“你要是不放心啊,就带她去医院照个ct,我治过的病人没有千儿也有八百,这点数终归是有的。”傅礼漫不经心回道。
“那就去医院?”厉夜廷随即望向乔唯一。
“......”傅礼有种想打死厉夜廷的冲动。
转念一想,十个他也打不过一个厉夜廷,还是作罢。
乔唯一想了想,道:“也不是不可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