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才后知后觉冷得忍不住发起抖来。
厉夜廷看了她一眼,往她身上又丢了条车上备用的毯子。
乔唯一冻得小脸苍白,却还是哆嗦着硬撑着回道:“我没事,嘴长在别人身上。”
“你有事。”厉夜廷抬高了几分音量,压住她。
乔唯一朝他恼怒的眉眼看了眼,小声道:“从小到大,我听到的这些话,已经够多了,倘若每一次都去计较,我的生活还有什么意义?”
被自闭症折磨了多年,其实乔唯一的心里比谁都清楚,她要什么,不要什么。
她不想从黑暗的深渊里刚爬上来,又被狠狠打回去。
她想带着满足感,开开心心地活下去。
厉夜廷眼波微微动了下,神色有些晦暗不明,和她足足对视了一两分钟。
即便承受了这么多痛苦,乔唯一的眼底依旧带着光。
这种光,是伪装不出来的。
而她的这些痛苦,不仅来自安桐,还有他。
因为他不肯接受安桐,迟迟不让安桐嫁给厉衡,安桐没有名分,才会导致乔唯一被人欺凌辱骂。
他忽然觉得,自己一直以来的坚持,是错了。
但是倘若他让安桐和厉衡领证,乔唯一和他之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