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个小时后,厉夜廷抓着餐桌上保温盒起身。
“不是不管她了?”沈泊舟忍不住笑他。
厉夜廷一张俊脸黑得吓人,扫了他一眼。沈泊舟随即识趣地挑着碗里的菜,不作声了。
乔唯一听到门外传来几声敲门声,坐在桌前没动。
好一会儿,起身走到门口开了门,一只保温盒搁在了门边的花架上,筷子和勺用餐巾纸一起包着搁在了上头。
乔唯一抿着嘴,盯着保温盒看了几眼,伸手拿了进来。
原本沈泊舟刚才说他们玩儿的是少儿不宜的东西,她就自己一个人待在房间里好了,免得打扰了他们惹人嫌。
她乖乖吃完厉夜廷给她准备的饭菜,把老师布置的周末几张卷子全都写完了,回头看了眼时间,快十一点了。
三个多小时,厉夜廷把她一个人丢在这儿,不闻不问的。
外面静悄悄的,除了偶尔有客人从不远处花园亭子经过的声音。
乔唯一起身拉上窗帘,转身在床上坐下了。
半晌,还是没忍住,又起身穿好了厉夜廷给她备好的鞋袜,打算去找他们。
这儿附近人烟稀少,只有零零散散的村落和民宿,她一个人有点儿不太敢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