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努力挣扎了下。
一只温暖的手,随即将她冰凉的指尖握入手中。
“唯一?”耳边,传来厉夜廷略有些喑哑的声线。
乔唯一努力睁开眼,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了眼。
厉夜廷发现她眼皮子动了下,怔了几秒,随即更加用力地握住她的手。
“痛......”乔唯一忍不住喃喃道。
“哪儿痛?!”厉夜廷听懂了她在说什么,随即紧张追问她。
乔唯一又睁了下眼,这次,看清楚了床头的厉夜廷,他满脸狂喜,直勾勾盯着她,欲言又止的样子。
乔唯一吃力地缓了两口气,发现自己嘴上戴着呼吸器,难怪感觉呼吸有些费劲。
“哪儿都痛。”她想了会儿,小声朝他道。
沙哑的音调里带着几分委屈。
浑身的骨头,都像是被打断又重新组装起来的感觉,微微一动弹,就痛得眼泪都要掉出来。
厉夜廷静静盯着她,半晌,将手心里紧握着的她的手背,递到唇边,吻了下。
“会好起来的。”他朝她轻声道,“忍过这几天就好了。”
她醒来,就是老天爷对他最大的恩赐。
“几点了?”乔唯一顿了会儿,又问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