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紧张上前关切道:“小姐,二爷问您耳朵的伤不要紧吧?”
乔唯一抬头,和他对视了眼,没说话,只是绕过他进了病房,轻轻带上了房门。
她关了灯在床上躺下,盯着黑暗之中的天花板,却是丝毫没有睡意。
厉夜廷有空问她耳朵的伤,应该是乔伊人那边已经脱离危险了。但是他没有过来,只是让无忧过来询问。
她第一次觉得好累,关于厉夜廷身边的这些女人。
因为太在乎,所以不能容忍他对其他女人的哪怕一丁点关心。
她们再怎么给她使绊子,她可以自己应对,只要厉夜廷站在她这边就好,哪怕她命悬一线她都不曾像现在这样,脑子里生出了放弃的念头。
厉夜廷对乔伊人的在乎,远大于苏如烟。
今天是她输了。
......
厉夜廷过来的时候,天快亮了。
他推门进去,乔唯一已经睡着了。
他没有发出声响,站在床边看着她微微肿起的半边脸和包扎好的右耳。
凝神屏息看了好一会儿,只觉得心疼到不知如何是好。
他从傅礼那儿刚要来一些消肿的药,刚从身上拿出来,厉子敬来了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