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怕自己惹他生气,怕他从此以后不理她,哪怕他叫个“喂”,都比叫全名来的好。
但她,已经不是小孩了。
楼梯上忽然又传来了声响,有人上楼,在外面轻轻敲了两下卫生间,问:“二爷,你在不在里面?傅首说有事儿和你们商量。”
乔唯一别开了脸,没看厉夜廷。
“在。”半晌,厉夜廷深吸了口气,缓了下气息,低声应道:“马上下去!”
乔唯一听着佣人下去的动静,随即转身打开了门。
她不想再跟厉夜廷独处,她觉得有点儿窒息。
侧身的瞬间,厉夜廷忽然顺着她还没拉好的衣领,看到她脖子上挂着的一只银哨。
厉夜廷曾经在逆水寒,在那个和他争夺戈尔康达钻的男人身上,见过这只银哨。
当时男人坐在对面包厢,敞着西服,灯光在银哨上反射的光让他印象深刻,所以他记得清楚。
他目光定在了银哨上。
之前乔唯一从未戴过这东西,他确定。
乔唯一打开门便快步走了出去,没再看厉夜廷一眼。
下去的时候,发现傅晴和陆哲已经离开了,也没有旁人在,洛晚他们已经走了。
傅伽和傅远山正在书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