漠而又带着几分疏远。
厉夜廷却没作声,只是盯着前面的路。
乔唯一见跟他沟通无果,索性也就不挣扎了,忙了一天她很累了,伤口也痛得厉害。
半个小时后,车在帝凰门口停下了。
乔唯一推开车门,看到一辆熟悉的车正停在大门前。
车里的人也是刚到,见乔唯一和厉夜廷回来了,随即跟着下了车。
“哪儿又受伤了?”傅礼裹着大衣从车里走了出来,忍不住皱眉问道。
深更半夜的,又下着大雪,别人都是躺在被窝里,温香软玉在怀。
傅礼冻得跟狗似的,还要跟来。
傅礼觉得自己真是上辈子欠了厉夜廷的,这辈子专门来给他还债。他就是为了厉夜廷一大家子人,才推掉了傅辞的邀请,留在了国内没走。
“没受伤。”乔唯一顿了几秒,面色如常回道。
“那......”傅礼愣住了,转眸望向厉夜廷。
厉夜廷这是在耍他呢?
然而这个玩笑一点儿也不好笑。
“进去吧。”厉夜廷拉住乔唯一的手,拉着她往屋里走。
乔唯一停在原地没动,和厉夜廷僵持住了。
她不想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