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个亿对于厉家来说,是灭顶之灾。
资金到位的第二天,安桐便跟那个法律专业出身的小白脸逃到了国外。
厉衡得知安桐带钱跑了,当场便在公司会议室内脑溢血突发。
乔唯一给厉夜廷下药的那天,厉衡被送进了医院,抢救无效,被医生当场宣判为植物人。
乔唯一住的是寄宿制学校,那天是礼拜五,放了学她自己一个人回到家中。
厉夜廷即便再恨乔唯一,也清楚,她并没有拿钱。
厉衡的中风与乔唯一丝毫没有关系。
“你还敢帮她说话?!”厉子敬死死瞪着厉夜廷,厉喝道,“你身上可还有一丝人性?你可知道躺在床上死了的这个人,是你的父亲厉衡!!!”
厉夜廷从厉衡被宣判为植物人时的暴怒绝望,到后来一次次的求医无果,再到此时此刻的麻木,这个过程有多漫长痛苦,他比谁都清楚。
正是因为清楚,所以可以保持平静。
“你这个畜生!!!”厉子敬又是几巴掌狠狠落在厉夜廷脸上。
厉夜廷纹丝不动站在原地,任由厉子敬教训自己。
一旁没有一个人敢上前相劝,所有人全都沉默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。
直到厉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