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灿阳瞎扯的借口,厉夜廷应该都听到了。
有些尴尬,但他应该明白,她这是迫不得已。
她见厉夜廷只是盯着自己,眼底的情绪是她看不懂的复杂,斟酌了下,先开口道:“对不起,我......”
“有什么对不起的?”厉夜廷面色淡淡反问她。
岁岁是她的儿子,她向别人坦诚,他应该开心才对。至少他和岁岁不再是她的羞于启齿。
乔唯一不知道此刻他们两人完全不是在同一个频道上,抬眸朝他看了眼,没作声了。
厉夜廷朝她手上烫伤的地方看了下,低声道:“过来,我这儿有药膏。”
“我自己......”
乔唯一刚想拒绝,冷不防他径直走过来,一把拉住她的手腕。
乔唯一被他扯进斜对门房间,他随手开了水龙头,将乔唯一困在怀里,帮她用清水细细搓着沾了油灰的一双手。
他温热的呼吸近在咫尺,在她耳边。
乔唯一身体有些发僵,微微低着头,看着水流冲过他们两人交缠在一起的手。
“我说过,你不肯听话,我便全程跟着。”半晌,他在她耳边轻声道。
乔唯一忽然想起中午时他打来的那个视频,她当时最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