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被人戳着脊梁骨骂下贱,况且她们说的是事实,她是爬上了厉夜廷的床,虽然是他强迫的。
何况在厉衡葬礼上,她已经自证了清白,清者自清。
厉夜廷看着她,眼底情绪有些复杂。
确实,作为他的女人,也不需要去解释什么,他将厉太太的位置留给她,就足以堵上所有人的嘴。
“唯一。”他轻轻叫了声她的名字。
乔唯一插了一块饭前水果递到岁岁嘴边,抬眸朝他看了眼。
“我们再要个孩子,好不好?”厉夜廷顿了下,朝她轻声道。
上一次在医院,厉夜廷这话没来得及问她。
乔唯一沉默了几秒,将手上叉子搁到了餐盘上,转眸望向了窗外的古镇夜景,没作声。
她这些天来对厉夜廷的话言听计从,不过是因为怕他因为没了耐性,而迁怒于其他人。他习惯于用别人来威胁她。
她觉得厉夜廷心里应该很清楚她的温顺是因为什么。
但是他要她生孩子,这件事无关于他人,她没有办法直接逃避他的问题。
她不想要,就是不想要。
一旁岁岁来回打量了几眼厉夜廷和乔唯一的神色。
他们再要一个,岁岁是不反对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