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于,他这次回来,两人之间关系发生了质的变化。
她轻轻捶了几下自己酸痛的腿,一时竟不知道该不该说实话。她还真舍得。
傅辞没听见她说话,便明白了。
“挂了。”他也没多说什么,径直挂了电话。
朝暮隐隐觉得,傅辞好像是生气了?
他一向喜怒不形于色,但是先挂她电话,好像是头一回。
她盯着手机看了几眼。
直到门外传来服务人员的敲门声,她才回过神来,起身去开了门,让人送果盘香槟之类的东西进来。
人走了,乔唯一在卫生间里还没出来。
朝暮看了下时间,乔唯一在里面待了二十分钟都有了。
朝暮吃着切好的橙子,在外面又耐心等了会儿,忽然听到里面传来几声轻微的异响,愣了下,随即走到门口敲门问:“唯一,怎么了?你还好吗?”
“没事儿。”隔了几秒,乔唯一闷闷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。
乔唯一看着纸巾上的血,有点儿懵。
她刚才进卫生间的时候,忽然肚子一阵阵轻微翻搅着痛,她以为是吃坏肚子,看着纸巾上的血才发现,不是。
她拿起手机看了眼日期,离月经原本应该还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