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里,朝暮朝她回道:“你那儿怎么那么吵?你在哪儿呢?”
乔唯一顿了下,含糊回道:“医院。”
“怎么会在医院?身体不舒服吗?”朝暮惊讶反问道:“要不要我去接你?”
“没事儿,一点儿小毛病。”乔唯一走到一处无人的角落,低声回道:“怎么忽然给我打电话?”
“今天不是二哥生日吗?阿辞昨天晚上才告诉我要一块儿吃饭,我还没给二哥准备生日礼物呢,你觉得我送什么好?”
乔唯一沉默了会儿,回道:“比较合适的话......罗曼尼康帝吧,他喜欢收藏这个酒。”
“好像我爸去年在拍卖会上拍到了两瓶,正好。”朝暮顿了下,又问她:“那你什么时候过来?”
乔唯一想了想,回道:“可能下午晚些过去。”
“那我等你哦。”朝暮说话间,隐约传来了岁岁的声音。
乔唯一随即挂了电话。
她坐在休息椅上,看着对面医院挂在墙上的时钟,已经不早了,十点多了,厉夜廷说好下午去唐家接她。
她沉默了许久,起身,去一旁机器上拿验血报告。
报告上面她的血值和孕酮略微偏低,医生上次和她说,假如要生个健康的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