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打乱了,仅此而已。
他要满足的仅仅是他自己近乎变态的控制欲和占有欲。
厉夜廷沉默地和她对视许久,眼中的情绪翻滚,又沉淀下来。
“你现在在生气,说的气话,我不会放在心上。”他淡淡朝她回了句,没等乔唯一再说什么,转身拉开门走了出去。
反手合上门的瞬间,他垂在身侧的一双手,渐渐紧捏成拳,顿在门前,许久都没动。
......
第二天一大早。
傅远山出门时的动静有些大,也不知是不是故意想吵醒厉夜廷,客厅沙发上的厉夜廷睡眠又浅,醒了便再也睡不着了。
他听着月嫂从阿姨房里出来去厨房,躺了会儿,索性起身,去卫生间洗漱。
楼上傅伽也起床了,去厨房和月嫂低声说了几句。
“夜廷?”傅伽见沙发上被子还没收,转身走到卫生间门口,敲了下门:“你昨晚在沙发上睡的?”
厉夜廷吐掉嘴里的牙膏沫,应了声:“嗯。”
傅伽沉默了几秒,又道:“月嫂在准备早餐了,你过会儿上去看看唯一醒了没,若是醒了,我让月嫂赶紧煮东西。”
厉夜廷迅速洗漱完,出来低声道:“再晚些吧,让她多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