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。
湛景川却明白厉夜廷的意思，幽幽叹了口气道：“得，之前都怪我爱多管闲事。”
“上个月在这儿门口，给苏如烟披上的那件衣服是我的，不是廷的。就是她送回帝凰那件衣服。让你误会了，是我的错，今天晚上我请客。”
乔唯一这才明白，厉夜廷为什么让她来参加这个饭局，是想让湛景川当面给她赔礼道歉。
她和湛景川对视了眼，斟酌了下，问道：“你喜欢她？”
乔唯一这话瞬间让湛景川比吃了颗苍蝇屎还难受，他脸色瞬间臭得可以：“你这是侮辱我。”
“那就当我是在侮辱你吧。”乔唯一欲言又止，更伤湛景川自尊心的话她就不说了。
湛景川微微皱了下眉头：“怎么听着不像是好话？”
厉夜廷没等乔唯一再跟湛景川斗嘴，松开了她，朝她轻声道：“帮你点了份北极贝刺身，你爱吃的，先进去吃几口。”
乔唯一看出厉夜廷是有什么重要事情要跟湛景川单独商议，没说什么，点了点头，一个人朝包厢里走去。
刚走到拐角处，一道高大的身影擦过她的肩头，险些撞到她。
乔唯一避开了些位置，下意识朝对方看了眼。
正要收回目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