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厉夜廷的房间,两人身上的衣服已经所剩无几。
乔唯一被他吻得气喘吁吁的压在身下,一脸的羞恼。
厉夜廷忍不住低沉笑了声,啄着她的唇问:“这次怎么不问,有没有别的女人躺过这张床?”
乔唯一支吾了下,却被他怼得一时无话可说,狠狠咬了下他的唇泄愤。
他还敢说!要不是他之前一直护着苏如烟,两人也不至于误会到今天!
厉夜廷被她咬得一声闷哼,声音低哑反问道:“属狗的?这么会咬,不如换个地方咬?”
乔唯一她下意识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脸,一张小脸顿时涨得几乎能滴出血来。
厉夜廷在这方面从来都是金句一句接着一句,非说得她没脸睁着眼瞪他才罢休,也不知是从哪儿学来的。
厉夜廷顿了顿,低头,又闷声笑着吻向她。
他就喜欢他的小哑巴,被他说得害羞闭嘴的样子。
他会在两三天后的婚宴上告诉她,这个岛,是在儿子出生之前,他便以“厉思乔”为名义,签下了收购合同。
他从来都没狠得下心弃她于不顾,即便是在两人误会最深,他最恨乔唯一的时刻。
送给儿子的岛屿,就是当时他能想到的最好的致歉方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