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圣的态度,似乎就在等着对方亲口承认或者不承认,他们还未来得及去调査隔壁的情况。
但是,也知道隔壁的关系似乎跟时焯的关系不错,到底能问出什么来估计很难。
“我若是不想死,谁都没有办法决定我生或者死,所以,你觉得答案重要吗?”时煙没有承认也没有不承认,让金警官觉得有些棘手了,今日已然是打草惊蛇了,到底要怎么找到这证据,往后怕是更难了。
现如今坐在他面前的时焯太过的沉着稳重,若是不是他杀的人自然是不用心虚。
但若是人都是死在了他的手里,现如今瞧着却觉得诡异,这个人的心思未免太过的缜密了,让人觉得可怕。
“金警官,天色已晚,我想你可以回家了对吧?”
今日的话题算是最终终结在时焯这里,金警官端着杯子的手一顿,顺势放下,起身:“好,我想应该不会有请你到警局去吃饭的那天。”
时煙没有吭声,望着金警官离开,听到了关门的声音,这才阴冷的出声:“出来吧。”
穿着一身黑色衣裳的男人走了出来,头上戴着帽子,压根看不清楚对方的长相,帽子的隐影将他的长相全都掩盖,能清晰瞧见的就是那脖颈处一条狰狞而深赫的刀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