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年头可是讲究双向选择的！如果老师没有真才实学，那作为学生也有权利换老师吧！”
“你说得不无道理，那就先听听看你的考法吧！”石十四笑道。
“石先生我问你，在国画、素描、油画等所有绘画之中，你最擅长的领域是什么呢？”林晓凡问道。
“如果和你比起来，我应该算是包罗万象，无不精通。”石十四平静地说道。
“好大的口气，那我们就来比一比，如果我输了的话，那我就拜你为师斟茶行礼。”林晓凡道，“不过如果是你输了的话，那你就从哪里来，回哪里去。”
“你和我比？”石十四也是有些吃惊，要知道就连那个美院的顾朝晖可都败在他的手上。不过石十四上下打量了一下林晓凡，从她的微表情来看，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。
“我倒要看看你葫芦里卖得什么药，恐怕和我比赛应该有其他额外要求吧！”石十四道。
“那是啊！您可是绘画方面的天才，如果不给你点小难度，似乎有点对不起您的身份。”林晓凡笑道，“绘画的内容我来选，怎么样？”
“就这么简单？”
“就这么简单！就问你敢不敢？”
“我当然敢，女侠请说。”石十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