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自己昨日经历的一般。
不由地,顾欣慈再次细细打量了一下谢景澜,他只穿了一件极简单的青色长衫,大概是颜色原因,衬得他一张脸细致如顶级美玉,更诧异地是,毫无特殊的颜色,竟让他穿出一股子冷淡不可攀的味道,竟让这件衣裳看起来也与众不同起来。
就这样看了一会儿,顾欣慈刚说收回视线专心吃饭时,后院,那酒店掌柜大概为了打消心中的疑虑,也或者是为了给自己的失常一个台阶下,突然说了一番话,
“谢公子,五十两纹银着实不少了,毕竟咱这里不是京城,我呀,也是因为我闺女急着成亲,才花大价钱买下你这雪貂的。
不过我买这雪貂却并非是要送给我闺女的,而是送给我侄女。
我侄女是我大哥的闺女,因我母亲尚在便未分家,姐儿几个便一起排序。按理该我侄女先嫁的,毕竟她大一岁是姐姐。
但谁让我侄女婿的娘上半年突然死了呢,我闺女的婚期,本比她堂姐晚两个月,而我侄女婿因母丧要守孝三年整,我闺女总不能也跟着等三年吧,就只好抢她堂姐前头了。
谁知惹我家老太太不高兴了,老人家认老理儿,认为姐妹成亲必须按长幼,说什么,整个族里的姑娘,都要被我闺女连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