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景澜,是让自己不要说了吗?见状,顾欣慈颇有些不高兴,但最终翻个白眼站到了一旁。然后,谢景澜上了。
“娘,她是顾欣慈,也是我的妻子,三书六礼过了明路,昨日亲迎回来的妻子。”谢景澜的声音出奇的平静,但是神情中却带着一股不可言说的执着,只听他轻声道:“我这辈子也只认定了她。
还有,母亲一向明理,应知此事是儿子一手力促而成,她,不过是被我求亲后同意嫁我之人,委实什么也不知,既如此母亲何必苛责她呢。”
谢母身子突然颤地更加厉害起来,她是谢景澜的亲生母亲,母子整整十七年,她了解谢景澜的几乎所有习惯。谢景澜越是平静,越是淡定,越说明这事不可挽回。
“你、放肆!谁准许你跟我这样说话的!逆子,跪下!”然即使事实俱在,谢母也并不觉得小夫妻二人在说谎,这一刻,她却控制不住自己悲怒大叫,指着谢景澜的手也在打颤。
“母亲,我可以跪下,但顾欣慈的身份却永远不可能变,还是那句话,她是我八抬大轿抬进门的。
她的八字谒过祖宗,无异常后儿子求了族长,然后以三书六礼迎她进门、一起拜过喜堂,虽因故尚未洞房花烛,但有幼时的婚约为证,等于是听从父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