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下的亲事,君子最重承诺,岂能置父于不义。更何况,张县丞在说出那句戏言不久,谢某就因故跟你家少爷起了争端,你既一直身在张家,岂不知当年你家老爷所为。”却听谢景澜用更冷的声音道。
“谢公子,还请消气,当年之事,确实是我家少爷和老爷……对不起公子您。可是,这不关我家小姐之事啊。
不瞒公子,当年我家小姐在得知那件事后,急到寝食难安。我家小姐,情知那事怨不得公子您,但我家老爷少爷是我家小姐亲父兄,我家小姐也无法,只好命奴婢给您送去一封信表明心迹。
谢公子,您确曾接下奴婢送出的那封信,当知我家姑娘难处……”那丫头显然没想到谢景澜会拿话直接斥责于她,一时呆住,不过很快她就反应过来,再次壮胆说出自己看法。
“呵!别说那封信,谢某当时接到手就烧成灰了,根本没看。退一万步,就算当时看了,请问谢某当初可曾亲口许诺,答应你家小姐要求了?我话至此,你不要再跟我说这些不相干之语了,也请给你家小姐攒些脸面。还有,请你记住,谢某已娶亲。”
谢景澜说毕,冷笑一声丢下那丫头径自离去。而那丫头羞惭之余,满脸冷汗涔涔而下,最终一咬唇,拿手帕抹了一下脸,飞快从另一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