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不行吗,姐姐千万别不理我……是这回事儿……”
还好,她黑着一张脸还挺能唬人的,被她的恫吓之辞一吓,小莲当即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给顾欣慈说了一遍。
“姐姐,这头发真是我剪的,但我是无奈这样做的,姐姐前些日子已听我说过了,我爹娘是我九岁那年,去山上采草药,遭猛兽袭击双双辞世的,从那时起我就跟我爷爷相依为命,但我爹娘,打小给我订下一门娃娃亲。
那人,是我一个远房表哥,算是我外祖母那边的亲戚,本来听到我爹娘去世的消息,他们家就对这亲事有了不满之意。是我外祖母说,我爷爷如今就剩下我一个亲人,以后爷爷的医馆肯定留给我,应该是听了这番话,他家才没再说什么。
谁知,一年半前,我突然生了满脸的面疮,我未婚夫知道后特意跑来看,当时他脸色就不太好,我曾偷听到他跟爷爷的谈话,问爷爷既是开的疡医馆,为何连亲孙女的面疮都治不好。
我爷爷当时并不知他是何用意,便实言面疮向来最不易见起色。严重的话甚至五年、十几年都好不了,应该是听了爷爷的话,当时他并没有说什么,但却提出想向我爷爷借银二十两,说他要去省城考院试,家里钱不凑手。
可是疡医馆虽是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