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时侯进来了。
但我那时又不知你会来,回来后就顺手将门又插上了,所以姐姐,那女人再凶,想她也不敢破门而入,我们躲躲就好。”小莲一脸忧心地说着,就要扯顾欣慈往通往后院的那道小门走。
顾欣慈却在听到她这番解释后沉默了片刻。“小莲你说的有道理。不过有句话你要如实告诉我,之前你之所以说出不愿活着的话,那个姓王的渣男,你没让他沾到什么便宜吧?”
“姐姐,当然没有,如果那样我是真不能活了,那个王秀才个子倒是挺高的,可他就是一个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白面书生。说句不好听的,别看我人瘦还是个女子,真动起手来他极有可能不是我的对手。
姐姐,你也知我家世代行医,是以我从小就跟着爷爷常去山里采药,身子好着呢。”小莲摇着头道。
“哦,那就好。但既如此你还怕什么,姐姐现时就可以告诉你,别管那个王秀才渣男本人也好,还是他无赖娘也罢,他们是绝不敢提你伤到那渣男的事的。
因为若这样,就有极大可能泄露出他受伤的真实原因。入室调戏良家女子,这罪名可不小!
如你所说,那渣男既有秀才的功名,人又年轻,应该还是想着走科举这条路,是以绝对会珍惜名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