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是谢景澜无奈的一瞥。这么说吧,此次谢景澜对顾欣慈之举颇有微辞,本来方才她不插话的话,他几句话就能搞定王刘氏,偏顾欣慈硬要从中插一杠,结果将简单的事变复杂了。
“为什么?”顾欣慈却更不高兴了。
“因为,娘子你所说的两件事,我都有证据。”
谢景澜淡淡地说毕,便在一干围观人等的注视下,缓缓从他怀里掏出一个布包,然后从中抽出一张颜色发黄折叠的整整齐齐的纸张来。
“这是订亲书,由家父和我娘子的生母,于十五年写就的,上面年月,双方子女的生辰八字,以及证婚人,一样不缺,诸位有识字的不妨拿去一读。上面男方名姓,自是谢某,女方么也是一目了然。”
话虽这样说,谢景澜并没将手上订亲书交于任何一个外人,而是再次目光清冷地注视着王刘氏,“这位大婶,顾云凤既是你的亲外甥女,你当知她的生辰八字。”
“这,当然知道,我外甥女是景元十二年八月十六的生辰,只比中秋晚一天。”
“好,可是这上面女方的生辰是景元十二年七月十五的生辰,你既给我家娘子说过周家的亲事,当知这订亲书上真实的人是谁。”说到这里,谢景澜才将手中订亲书递于一个跃跃于试的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