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谢景澜的了解。
而此时,她就跟王刘氏走在这条小道上。
“王家大姨,我直接说了,方才在林家医馆前,你为何说我生母姓辛?”看看周围无人,顾欣慈劈头盖脸直接就问。
倒将王刘氏问了一个愣怔,半晌迷糊的眨眨眼:
“啊,这话我咋听不懂啊,什么叫是我说你生母姓辛,她本来就姓辛啊。你这孩子,姓氏是老祖宗给的,哪还能改!就算女人嫁人要冠夫姓也一样。比如我,旁人都称我王刘氏,一听就知我娘家姓刘。”王刘氏煞有介事地解释道。
然而,顾欣慈却更着急了:
“怎么可能,我娘不是姓孟吗,这个我保证不会记错,我记得清清楚楚,不管顾家祠堂里的族谱上,还是我爹娘坟头上的墓碑上,都记着顾孟氏。怎么突然她又姓了辛?
王家大姨,我不是说你的话有假,而是想知道这里有什么渊源?”
不怪顾欣慈焦急,她怎么能忘记,她穿来前在现代社会做的那个诡异至极的噩梦,一个月整整三十天,她都梦到一个眼神锋利的黑衣人拿剑指着她,冷声逼问,
“你就是顾欣慈,交出郑辛氏留给你的宝物,就放你生路。”这个诡异的梦境,整整折磨了她一个月,每次她的回答都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