亏心不啊你这样说我,也不想想今日晨起,是谁巴巴地求我跟你来医馆的,呵,这倒好,看到弟妹了转眼你就过河拆桥了,谢景澜,你过了啊!”
虽说能听出周公子跟谢景澜彼此都是消遣对方,不过,医馆?
顾欣慈募然看向了谢景澜:“相公,你去医馆做什么,生病了还是有其他事?”
“哦,没事。这不是天突然转凉了么,昨夜温书竟睡了过去,醒来就觉得有些头沉,便打算来医馆抓些祛寒的药,可我觉得现时也没这个必要了,之前跟那王刘氏一番理论,郁气发作出去,觉得没事了。”谢景澜轻描淡写地道。
顾欣慈:这样吗。下意识看了看谢景澜的脸色,好象比起他离家时,瘦了一些,其他倒看不出来。加上谢景澜说的言之凿凿,她便也没多想。
不过话说到这里,方才想问的那手镯之事,她却也不想提了。至于原因顾欣慈也不好说,或许是不想让第三者听到吧,即使谢景澜跟她有一定的关系。
算了,以后定还有别的机会的。顾欣慈眸光闪动了一下想。
因自己生母之事,顾欣慈内心总之有些不同,便难得有些沉默。
是以并没有看到,背转她,谢景澜狠狠瞪了周公子一眼,似嫌他话太多。而后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