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点水壶里的水。屋里全天烧炕比较干燥,容易上火口渴,她每天在屋里都要喝很多水。只是现在半夜,水都已经凉了,她不敢给他多喝,只给他湿个嘴唇。等周成热水烧好再给他喝。
最近一年她把他们都照顾的很少,都没生过病,这一下子来势汹汹的,让她也有点不知所措。
孩子生病最累的就是大人了。
等周成把热水端进来,她就让他去张家村请大夫,她先给老二擦擦身子,物理降温看看,这么烫,也不知道管不管用,但在大夫来之前好歹也能让他舒服一点。
周成是一路背着大夫小跑回来的,等到院门口,大夫颠的都快要吐了。
“等会,等会,周三爷让我先缓口气,我这幸好胃里也没东西,不然都要吐了。”大夫拉开周成扶他的手。
周成正打算推开!
院门,听他这么说就在门口停了一会儿:“这大半夜的,让张大夫你劳累了,真是对不住了,我也是忧子心切。”
“孩子是父母的命根子,这是人之常情。就是我一把老骨头经不起颠簸,现在缓一缓好多了,进去吧。”大夫提着药箱紧跟他后头,
周成点点头。
大夫也说是惊吓引起的高烧,他药箱都有备一些常见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