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,我们怎么会去赌这个,掏两百文都觉得肉疼呢,我们就在一旁看看而已。”老大把越来越不老实的的妹妹还给他娘,并且说道。
他们手头也不宽裕,有钱也舍不得这样花。
“那就好。”见他们没有被人怂恿着下注,她也放心了,“以后去跑马玩可以,但是不许参与下注,赌马也去赌,沾了赌可不是什么好事。”
他们受教的点点头,“我们知道的娘。”
顺便又把今天在马场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跟他们娘说了下。
裴绣皱着眉头,“这种狗眼看人低的人哪里都会有,咱们不要往心里去就好了,自己过自己的日子。一个人改变不了自己的出生,但是可以后天强大自己,像你们爹一样,自己拼了个前程出来,改变子孙后代的命运。那个郑辉也是靠的上一辈的恩荫,才能如此瞧不起人。三十年河东,三十年河西。谁又能说几十年以后你们不如他,也许都不用几十年。”
她说的信誓旦旦,掷地有声。她不信自己养的孩子,以后会不如那些靠家里大人庇佑的纨绔子弟。
“婶子说得对,三十年河东,三十年河西。”
虎子觉得婶子说的太好了,他也是这么想的,但是他就是说不出这一番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