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走的。
“回去的路上不平静?”
“何止不平静,简直九死一生,百多号人,只剩寥寥十余人生还。”
吴队长惊讶,“报个信都这么危险,等押送进京还得了?”
御史大夫不确定的说:“那应该不会了吧?之前是立储的关键时期,现在已经尘埃落定了,大家不至于再做损人不利己的事。更何况这些作物推广开来,乃是利国利民的大好事,大家都受益。”
“已经立储了?谁当太子了?”吴队长好奇的问道。
邱白泽笑眯眯的说:“咱们王爷!”
吴队长惊喜非常。
“嗯,就在今天告祭天、地、太庙。”
京城这会儿也在举办册立太子大典。
豫王在院子里听着外面街道上的鼓乐声,疑惑的问一旁看守的侍卫,“外面怎么如此热闹?这条街不都是藩王府邸吗?”
侍卫老实回禀:“今天是册立新太子大典,外面的鼓乐声是新太子家眷正在迁居东宫。”
豫王僵直身子,站立不动,沉默了很久,才迈开腿回屋。
这些时日,他日日夜夜都受着五石散瘾的折磨,日渐消瘦,憔悴不堪,短短几日头发都灰白了大半。
看着镜子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