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黑着个脸,咋回事啊?”
“不清楚,我也不好探听太孙的隐私,只问他从何而来,他说从城外寺庙回来的。”
“孤身一人回来,应该不是陪东宫去的,该不会又是因为信武侯府吧?太孙好像明年十月才满二十七个月,才出孝期吧。”
“大半年没在京城了,有什么时事动态我们也不清楚,还是莫管他人事,躺下休息一会儿吧。”
“你们几个大老爷们回来就能躺,我哪儿行,府里还有一堆事等着我安排呢。还要去把旁边屋子收拾出来给你,孝期咱们得分房睡,还有随行保护我们的士兵不也要准备一份谢礼?”
周成听着她絮絮叨叨的,只觉得事好像还真不少,“辛苦你了,也不用那么麻烦,在自个家又不用做给外人看,一个屋睡不亲近就好了?”
裴绣一脸坏笑的看着他,“随你啊,又不是我受煎熬。”
被她暧昧的眼神直勾勾看着,他突然有点理直气壮不起来,干咳了声,“不是还有书房,我偶尔睡书房也成,或者让闺女睡中间。”
“也行。”
裴绣轻笑两声,也不打趣他了。
一出去,就看到李嫂跟银杏等人一脸疲倦却还在分行李,她何时这么不体恤下人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