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兄弟在一旁抓耳挠腮的,好想插话,好想跟他们爹说,她娘的身体情况。
偏偏看他娘又一点都不着急的样子,还慢条斯理的跟爹说话,急死个人了。
周成也看到仨兄弟欲言又止的心急模样,有点疑惑,是太医说了什么不好的吗?
他又看向床上的小麦,看着也没哪里不妥呀?
“太医怎么说?”
“太医说明日再换一次药就可以拆掉纱布,让它自动愈合,不要碰水就可以,手上的还要继续包着。”
“嗯。”
周成正要再问些什么,银杏进来禀告了,打断了他。
“夫人,青松已经将药抓回来了,您跟大少爷的药,是现在熬吗?还是等晚饭后?”
药?
啥药?
周成皱着眉的看向裴绣,不是小麦的,是她跟老大的药?
他看了一眼面色红润,身板结实的跟牛犊子一样的大儿子,有病?
他媳妇儿看着也没有哪里不妥啊?
裴绣道:“放着晚上再熬吧,晚饭后吃。”
“是,奴婢这就去吩咐厨房。”
等人走后,周成才转头问她,“你跟老大吃什么药?”
可算是能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