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人命重要还是那一纸婚书重要?”沈砚安将自己的外袍脱与即一一披上,怀里的人有些挣扎,他牢牢地将人揽好。
“婉婉,你是丞相之孙,应当知道什么该做,什么不该做,不要被别人牵着鼻子走。”
夏婉婉蹙着眉头,鼻孔里哼哼的出着气,“表哥,你什么意思?”
“这半个月你无需再和京业的人联系了,姨母那里自有我来报平安,你且安心等着回京罢。”
“表哥!”
沈砚安带着即一一扬长而去,独留下夏婉婉一人暴跳如雷。
“你,你放开我,”碎石小径上,即一一眼看着二人走远了,浑身不自在的从他怀里挣扎出来。
沈砚安看着空荡荡的手,怅然若失,右手空无的攥了攥背回到身后去。即一一略显空洞的眼神里,是对他的抗拒与防备。
“走吧,我送你回房。”
即一一对向他轻柔的眉眼,心里像一阵慌乱的跑马场,她向来是一个沉稳的人,但这向着别人的满眼深情她实在是承受不来。她踌躇半晌,面露难色的抬起头来,却是满目空空。
沈砚安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几步以外。
“回去让侍女给你烧些热水暖暖身子,别受了风寒。”清冷的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