抹得逞的微笑。他冷脸一瞪,那几个说闲话的侍女提溜着裙子就跑没影了。
两人进屋,只见一沧桑老朽坐于屋内屏风之前,替床上的夏婉婉悬丝诊脉。
即一一不禁蹙起了眉头,全然忘记了自己还拉着沈砚安的手。悬丝诊脉,没想到她还能亲眼看见有人用此等手法,还是在丰阳这样一个小县里,看来,这里面的水不浅啊。
“唉,”长吁的叹气从前头传来,大夫起身向着他们正言道,“诸位还是替表小姐准备后……”
“大夫,还是出去说。”她及时开口止住了那大夫的话。
她们诊治病症,便是再坏的情形,也断然没有直接在病人前头说的道理,这样不仅对他们心理甚至生理上造成伤害,还有可能加重病情,根本就是得不偿失。
沈砚安似是知道她在想什么似的,也开口要带这大夫出门去,不料,却是夏婉婉拦住了她们。
“即一一,你好大的排场。”夏婉婉好像凡事都要与即一一反着来。“这里有什么话还是我听不得的,偏要出去说道。”
“庄老大夫,您别怕她。您就老实说出来,我到底得了什么病。”
“呃,”庄大夫唯唯诺诺的看了即一一一眼,又转头瞟向屏风后面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