殴打女子在大邺可是违反律法的。”
“是草民鲁莽了,还请小侯爷和姑娘饶恕。”那杜大夫一见沈砚安便躬起身子来,陪罪的话语张口就来,语气好不谄媚。
沈砚安并不作声,根本没有要理会他的意思,还是另一侧那年纪较大的大夫将人给拽走,提醒了他,“给表小姐看病要紧。”
刚才屋子里打斗时闹出的动静大,县守又叫人把妫喜的尸体明目张胆的抬了出去,一时院子里的人都被搅醒了,夏婉婉屋子前围了越来越多的人。
事情都解决完了,沈砚安倒也不怕他们看,反而还怕这样的事情传不出去。嘴巴多了,才能一传十,十传百,早晚会传到京业人的耳朵里,到时候不必自己现身给南宫临找麻烦,朝堂上自有明眼的刺史会奏上他几章。
三位大夫来回替夏婉婉诊脉,一个比一个脸色难看,他们交头耳语半晌却无一人出手救人。
方才给姓杜的劝架的那位老者,向着几人微微福礼,面露难色道,“沈小侯爷,非是我几人不肯相救,而是我等医术有限,实在无力回天。”
“表小姐的过敏症状眼看就要全身腐烂,连今夜都难撑过去。这毒蝇草之毒也非一日可解,拖上个三五日是可以把毒给解了,但人命却救不回来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