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不会,还真想要进那种地方去看一看吧?”望着即一一微微发亮的眼睛,樱桃真想上手把她不断上扬的嘴角给拽下来。
“姑娘,这可使不得啊。”
“使得使不得,去了才能知道啊。”即一一微凉的手指挑过樱桃白嫩的下巴,绝尘遗世的脸上擒出一抹轻佻的笑。
烈阳初始的白间,闷厚潮湿的汗珠慢慢从鼻尖渗出来,樱桃手上的汗湮在团扇竹柄上,一个哆嗦,扇子差点从她手中掉出来。
“我再说一次,开门。”燥热的天,她的声音犹如凛寒之冬,黑木门前的侍卫却好似石像铜人,动也不动一下。
“即姑娘见谅,没有侯爷手牌您真的出不了府。”
“唰——”
凉白的剑刃登时被人抽出来,即一一微微转动着手腕,长剑离那侍卫的肌肤不过几寸之余。
“好话我只说一次,这门,你开还是不开。”她面上未见一丝怒气,周身气压却低的厉害。
即一一过往所为不过是为了将自己哀怨的生活从命运手中夺回来,以至她平身最恨之事其一,便是被人缚住手脚,不得自由。
“姑娘恕罪,属下实在开不了这门。”那侍卫紧闭上了眼,似是下了决心要豁出命去拦她出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