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人群中间,有一布衣男子瘫倒在地上,微睁着双眼,嘴唇黑紫,兀得吐出口黑血来,他身上中了毒,双臂都脱臼了,也不知人是怎么强撑着进了城,恰好倒在这药摊边的。
“喂,阮老头,你在这儿卖了这么多年药了,我们大家伙信你,你快给人治治吧。”人群中一挎着菜篮子的村妇劝解道,她掏了一颗果子给即一一递过去。
“小姑娘,你就别捣乱了,大热天的快吃个果子歇歇吧。”
“哎,谢谢大娘。”樱桃嘴甜的似抹了蜜一样,替即一一接了过来。
那阮老头也不再多言语,直接上手把那脱臼的两条胳膊给正了回来,再欲给他上火炙之法时,男子疼到发颤的手却死死拽住他的衣角。
“用,血蝎给我引毒,我没时间养病。”男子断断续续的将话说完,竟是要即一一替他用那狠辣之法治病,阮老头行医多年,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请求。
言语间,男子腰间一金边玉牌,引起了阮老头的注意,上面的花纹眼熟的很,光影忽闪间,一梵文刻画的小小“勋”字落入了他眼中。
阮老头心下一紧,用身子躲开众人,迅速将那玉牌抽出放在了自己身上,“哎,臭丫头,这混小子不肯让我救,非要你来给他喂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