语,南宫临眉梢上扬着撒开了手,“十日之后,我要在东园诗会上看见你随沈砚安出现。”
“如若不然,蛊虫毒发,谁也救不了你的命。”
“也别忘了,每月蛊虫发作只有白药才能缓解你的痛苦。所以,你最好别想在我眼皮底下逃出去。”
他微一偏头,扫见了她满身的伤疤,即一一身上单薄的衣衫已经难以敝体。
南宫临随手脱了身上的外袍与她披上,甚至细心替她盖好露出的几寸肌肤,他挥手指了一名冷面的侍女过来,“把阿无带回府,她会好好帮你忙的。”
“哐啷”一声,她四肢的铁链被放了下来,人毫无力气的瘫软在血迹斑斑的地上,屋内烛火随着南宫临远走的背影一盏一盏的灭掉。
“姑娘,走吧。”淡漠的声音从头顶传来,一双绵软的手搀了她的右臂。
阿无力气极大,即一一自己没废多少力就站起来了,两人相互无言,搀扶着走出了云春来的画楼。
重新听到外头街市的喧闹声时,已入夜幕。
即一一是从画楼的后门走出来的,里头笙歌曼舞,人来人往,方才她竟没听到半点声响。这意味着自己刚才要是真的死在里面,根本不会有一个人知道。
沈砚安,恐怕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