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这是怎么了,好好的突然就晕倒了。”
“她本救体虚,又累得心力交瘁,一时急火攻心就晕倒了。”正说着,大夫一双浓眉不由得横起来,“哎,我说,你们小两口青天白日的这是做什么去了,你夫人被人下了蒙汗药你都不知道?”
“蒙汗药?”他就放她自己呆一小会儿,怎么就被人下了蒙汗药,“大夫,您不是说是因着急火攻心人才晕的,那这蒙汗药?”
“我跟你说啊,老夫给她配的药那都是极为养身的,一两药性重的都不敢使。那黑心人拿这几两蒙汗药给她一喂,直接就能坏了根基啊。”
“小娘子也不知道又听了什么劳心的话,急火一攻,人可不就晕了。”
门外,郑陶陶方急忙忙跑来,正欲大声吆喝,眼见人还晕着,又咽了回去。
“话说回来,你娘子能抗得住那蒙汗药的药性,也是奇了。”
大夫将那清心丸交予他,又啰嗦了几句,方才放几人走。
及近夜幕,夕阳下的最后一缕光隐在山峰之下,目中所视之处,是蒙了一层雾霭的光亮。
沈砚安把人安顿好,交代樱桃照顾人,又遣了阿无去替她熬药,方才安心。
“你不是向来不喜浅色的衣衫?”郑陶陶捏起他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