撩拨人这种事她确实不懂,且由着她罢。不过,东园诗会都搞定了,她还想做些什么。
阿无探寻的目光盯上面前的红衣美人,却听得一清冷声音由头顶飘过,一只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已捏上了那白皙皓腕。
“西域的果酒虽甜但烈,你若贪杯醉了,可是要叫我生看着?”
朗朗声音如沁人心脾,即一一扬起头来,桃花眼中已见迷离,她对上那双琥珀双瞳,沈砚安清亮目色下毫不掩饰的情动之意,让她背后一凉,脑袋忽地清醒了些。
即一一忙搁下酒盏,坐直了身子,“侯爷若来的再晚些,好东西可就没了。”
“哦?什么好东西。”沈砚安顺势坐下,拿起酒盏嗅了嗅,目下一沉,将东西远远搁在了一侧。
樱桃识趣儿的将阿无远远拉到了一侧候着。
“自然是我替侯爷研制的新药。”一个圆滚滚的瓷瓶从即一一袖口掏出来,与那日沈砚安赛到她手里的别无二致。
沈砚安将东西仔细打开,浓浓的药膏白的如同夜间的明月,一股浓厚的药气扑面而来。
“这算是跌打膏,只是比之寻常的跌打药酒功效要好些,药的毒性小,药效也更大。”即一一半臂撑着脑袋,抵回的声音竟略显妩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