围回旋,可却没人敢上前一步,因为那带着金柄的黑衣侍卫面如冷铁实在骇人。
热水一桶一桶的往马车里送,可里头的情绪却一点一点降到冰底,即一一替她施针缓痛,让她用力产子,可却连孩子的半寸都看不见。
早产若再加上难产,这便是要一尸两命的征兆啊,这一关上,难得有妇人挺得下来。
“现在怎么办啊,孩子生不下来,我们夫人不会也是……”侍女再也憋不住,眼中的泪珠一颗颗滚落下来。即一一沉了心,上手直接将缓痛的银针撤了下来。
“啊!”夫人的脸色登时如死灰般难看,凄厉的声音,让所有人都不禁为她心下一紧。
“你这是做什么!”
“疼吗?”即一一冷冷斜了眼过去,眼神看向早已说不出话的夫人,好似听不见一旁人的喊叫。
“疼就再用力,孩子若是再出不来,你就连疼的机会都没有了。”
几位侍女陪在这夫人跟前数年,凡是有病有灾,前来医治者无一不低声恭敬请脉,极尽谦恭行事,她们从未见过模样冷的想要杀人一样的大夫。
可唯有即一一知道,治病救人冷心冷情方能不出差错。这夫人常年享福少劳累,这怀胎数月更是少少活动,现下怕是连如何使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