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做。”她抬眸应上那双深不见底的双眸,目色清亮。
“哦?”沈砚安轻轻笑起来,音调爽朗极了,可即一一此时却觉得他脸上的神色难看极了。
“若我要你一辈子留在我身边,困在那四方院子里,你可愿意?”
半晌,屋内只听得烛火“噼啪”的微响。
他听见了,即一一在亭下说的所有话他都听见了,即一一心下咯噔漏了一拍。他为何没有昏过去,为何知道让长璋去何处寻她,又为何知道让她避开南宫临。
这些话,他一句也不说,竟只问,愿不愿意一辈子留在他身边。
恍惚间,即一一好像看到了一身墨衣的沈砚安,缓缓上前拉住了自己的手,深情的眼底是挡不住的算计和猜疑。
她一回神,却是见沈砚安一身浅色衣衫上前裹住自己微凉的手掌,目色淡然如水,拉着她缓步去了桌边坐下。
那一道致命的问题就这样无疾而终。
踌躇半晌,即一一还是开口问道,“侯爷,你怎么知道让长璋去哪儿找我……”
“你在因佗寺门口救的人,”
“嗯?”即一一瞪楞住。
“是陛下的长公主,封号玉若,南宫玉若。”沈砚安一字一句的开口仿若木槌一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