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人来,在暗深的夜色中安静的令人出神。
“今日奋力替长公主接生的,是你?”皇帝沉稳的声音落下来,有些明知故问的意思。
即一一挪了挪已经跪酸的膝盖,双手着地,学着方才那些人的模样叩首行礼,“民女见过陛下,今日斗胆替长公主接生,实为救人心切,冒犯之处,还请陛下降罪。”
她极力谨言慎行,毕竟在这内殿之中,能不能无罪活着出去还是未可知的。
“你既救了朕的女儿,又何来降罪一说。”皇帝不恼不笑,只极为规律的转着手中有年岁的菩提子佛珠,复而道,“然所谓陟罚臧否之为,自当一事论一事。”
那双自带威严的双眸压上阶下跪坐的女子,“朕且问你,因何故要将产妇之子私自抱走,而那孩子又究竟所在何处?”
“陛下乃清正之君,自有判断。你只管说自己想说之事,若有罪责下怪,我会去。”沈砚安临行之言在耳边回荡,即一一此刻已入悬崖绝境,再难有路逃脱,此刻不妨信他一回。
只是那孩子的下落……
即一一抬眸浅望了眼那侧夹着刀子的眼睛,面不改色的向上言道。
“回禀陛下,那孩子并不在民女手中。”
昤贵妃尖细的指甲忽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