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了,那些侍卫小厮忙上前扶住自家公子,生怕人摔着。
周齐甩了甩头发,掩住落魄之色,身侧隐隐有笑声出现。
而即一一这侧自若地坐在那儿动也没动,就见着了这么一大出好戏,心情着实好了许多,左右她此刻身子虚,不妨坐着看戏。
沈砚安瞥见身侧人眉眼的弧度,嘴角也不自觉的上扬,他从案桌处绕出来,身子一侧挡住了周齐令人厌恶的目光,却恰好留出了即一一看戏的空隙。
“美人不爱喝酒可以早说,偏平白惹得小侯爷生这么大气。”周齐揉着酸痛的手腕,似乎找到了沈砚安的弱点。
“美人娇嫩可惜气色不佳,想来是个病秧子吧。”他挑衅地笑着,一只手隔着沈砚安的身体指来指去,“小侯爷,这样的货色我那里多的是,你何必如此忧心护着这个,不妨把她让给我啊。”
货色?他这是把自己当成了什么玩物。
即一一眉梢微扬,掌心微微攥紧,一根银针从袖口露出,蓄势待发。
“嘶啊!”
众人一声惊呼,即一一顺着视线看过去,只见前头霎时狼藉一片,周齐手里那壶酒不偏不倚的全泼洒在了自己脸上,而酒壶却稳稳当当的落在了地上。
没人看清刚才发生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