势就差没把刀拿来剖开一探究竟了。
即一一忽然回过神,一双大眼忽闪忽闪的像是偷吃被抓的小偷,她偏头绕过那根骨节分明的手指,对上沈砚安困惑的眼神,干干的笑了两声。
“呵呵,”她手劲一松将他的手指放下来,无辜的大眼隐隐带了分狡黠的意味,“侯爷别多想,我就是像看看这里头是不是装了钢板,怎么打人这么疼啊。”
即一一作势又捂住了方才被打的额头,眉心暗暗发痒,这职业病害人呐,那该死的手指长这么好看做什么,让人忍不住想要剖开看看。
“我刚才说的话你到底听进去没有。”
“啊?”
沈砚安瞅她大梦初醒的样子,无奈摇了摇头,“以后啊,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自己说话要注意,小心被人捅了刀子,掉脑袋。”
“本来也活不长了。”即一一撇嘴嘟囔着,一时忘了这事儿沈砚安是不知情的,可说完再后悔早就覆水难收了。
“你说什么?”沈砚安一双剑眉微微拧在一起,这样子似乎是,没听清?
“哈哈哈哈哈,没事儿。”即一一忽而笑起来,两人四目相视,沈砚安嘴角也不自觉的勾出弧度。
“哈哈哈哈哈哈。”
暮色阴沉,浓重